投融资规划助力PPP




随着国发43号文和国发60文的出台,ppp热进一步升温,呈过热状态。虽然中央一再强调规范,但实际操作过程差强人意,ppp热背后孕育着巨大的风险。所谓成也ppp,败也ppp。


PPP背后深层次问题要解决


前段时间,国内外热炒中国城市破产论,理由是中国地方政府的债务率严重超标。中央政府主动通过一系列的文件和政策,堵住了政府直接融资的闸门,并且通过国发43号和60号文,明确了未来政府主要依靠政企合作(PPP)解决城镇化的建设和运营管理资金问题。但是政企合作(ppp)需要跨年度的预算平衡,不同于过去收付实现制的财政制度,对政府的债务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对投资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对于中国地方政府是否会破产,我们进行了专题研究,我们从研究底特律破产案件开始,研究了不同城市的破产案例,从中得到很多的启示。我们总结国外城市破产有两种类型:一类是现金流入不敷出导致的,这类破产一般来说是可以救助的;另一类是城市被其消费者抛弃产生的衰落,这是难以救助或不可救助的。我们认为作为中心城区的底特律,是被消费者抛弃的城市,这个城区本来是有自己很好的消费者的,在城市管理的过程中,城市核心消费者得不到不到足够的重视,或者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这些城市消费者往往也会面对其他区域的诱惑,主动抛弃了这个城市,这是其破产的根本愿因。在此基础上,我们提出一个城市一定要搞清楚自己城市的核心消费者是哪些类型,要围绕这方面做好工作,让城市消费者不断聚集、不断调整,维持一个城市核心消费者的稳定发展是一个城市可持续的关键。我们看到中国很多资源型城市,面对着资源即将枯竭,又没有对城市消费者进行深入研究和对城市发展进行战略调整,这种状况非常危险,很容易使这些城市走向衰落,最终导致不可逆转的破产。

现在各级政府都对政企合作(PPP)抱有极高的热情,似乎ppp成了救命稻草,对此我们深感忧虑,我们认为在这样几个深层次问题没有解决之前,新型城镇化转型存在巨大风险,城市破产的概率比过去由城投公司主导的时代也许还要高。

一是复杂问题简单化倾向。最近我在研究底线思维问题,规范操作是政企合作(ppp)中起码的底线思维。地方政府对规范操作这个问题并未引起充分重视,把政企合作(PPP)项目当作过去的招商引资项目来操作,没有规范的操作流程,没有专业中介机构的介入,导致没有科学的决策依据,甚至没有底线,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倾向比较明显。

二是寅吃卯粮问题依然突出。官员只管任内事,就项目解决项目问题,只要能够融到资金,使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行,管他以后怎么办,急功近利思想明显。

三是忽视系统性的风险。如果一个城市有一个两个小项目的ppp,一般来说不需要有太多的担心,但是现在动辄几十个几百个项目,投资数额达几百到上千亿,系统性风险系数极大提升。PPP一般来说是项目融资模式,是用未来收益支撑的现在投资,这个未来收益应该是几十年的收益,但究竟未来的财政能力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有人关心。在接触了很多找我们做PPP项目的政府后,我们的忧虑更深重了,政府对未来财政能力没有科学的预测,投资人也很少实质关心政府长期偿债能力,没有人对政府长期发展及信用能力进行系统性研究。

这些问题没有解决,ppp只能是虚热,因为制约ppp发展的根本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绕了一段弯子后,还要回到原点。


投融资规划让PPP更好发挥作用


对政企合作ppp的研究和实践,我们已经深耕多年,更早追溯到荣邦瑞明总经理陈民先生本世纪初对北京地铁四号线的ppp实践;城镇化领域的ppp的最早实践是荣邦瑞明副总经理彭松先生2006年做的长阳项目。长阳客户希望我们帮助其研究城市规划落地问题,重点是帮助其算算账,看看能不能平衡。客户的目标是规避城镇化中已经存在的问题,尽量让城镇化少留遗憾。

我们在充分研究当年城镇化中存在问题的基础上,提出城镇规划落实是所有城市规划存在的共性问题,这是城市建设的管理体制所决定的。在规划和建设之间缺少了投融资的规划或策划环节,使得规划落实问题没有人真正考虑,因此我们当年提出一种方法论——投融资规划。

投融资规划的理论和方法分别在《投融资规划——架起城市规划和建设的桥梁》和《政企合作——新型城镇化模式的本质》中都有详细阐述,这里不赘述。这里重点谈谈投融资规划方法的作用。

通俗地说,投融资规划方法架起了三个桥梁:一是架起城市规划和城市建设的桥梁,一个是架起政府和市场的桥梁,一个是架起项目和资本的桥梁。只要把这三个桥梁架设的好,规划落地问题似乎也就不成问题了。可是仅仅从桥梁出发,我们感觉对这个问题的研究还是不够透彻,我们还是要深入挖掘,规划落地的主要客户群体是谁,他们关心什么问题?

我们通过深入的剖析,找到了影响规划落地有四个最重要的主体:一是政府,负责城市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的建设和管理;二是房地产开发商,负责投资居住、商业和旅游地产等项目,为城市发展提供经营和居住的空间;三是生产性和服务性企业的投资人,为城市和乡村贡献产品和服务,为城市里的人提供就业等;四是原土地所有者,这是土地原住民,有城市土地上的居民,也有农用地和农村建设用地的提供者,这些土地是城市建设用地的根本来源。这四类主体必须协同起来,一个城市美好的规划才能成为现实。

研究表明,这四类主体需要解决好这样两个问题才能真正把规划落实问题搞定。无论是政府还是投资人,对这个城市规划描述的前景要有信心,这是其一;这个区域要给投资者带来信用支持,也就是未来要有好的现金流,这是其二。这些现金流要支持政府完成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的投资,并且能够支持正常运营的支出;这些现金流还能够为企业的投资形成稳定的回报,既能够满足还本付息需要,还要有适当的利润率水平;在这个过程中,还要有解决原住民问题的现金流支持,不仅要为原住民解决一次性补偿、安置、资产交易费用,还要为其考虑长期生存和发展的现金流保障。

投融资规划方法表面上解决的是规划落地、项目对接以及政府和市场衔接问题。但要解决好这些问题,还需要充分考虑这些问题背后更深层次矛盾的解决,这个深层次的东西就是信用和信心的问题。

我们把投融资规划方法总结成123模式,即一个方法,两个信,三个桥。投融资规划方法是在2006年推出的,当时城市舆论的主导方向是政府在城镇化过程中的大包大揽。但是,我们和长阳镇政府不为形势所迷惑,形成一个看起来超前实际上是抓住了问题本质的共识:城镇化一定是政府和市场跳的双人舞,政府的独角戏肯定是唱不下去的。《长阳模式》之所以能够成功,本质上体现了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即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而在这个过程中,让政府发挥了更好的作用。

投融资规划方法表面上是为城市政府服务的,实际上是站在市场主体的角度,为市场主体真正能够愿意与政府一起合作(PPP)进行了很好的规划和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