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产业作为以智慧、创意、绿色为主要特点的现代产业，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可以发挥文化引领和提升作用，推动产业升级、自主创新，推动城镇的集约化、生态化、可持续发展，再造城镇空间形态，符合新型城镇化“集约、智能、生态、低碳”的发展要义。文化产业与城市的融合，在过去十年更多是以房地产的形态出现的，随着房地产业的飞速发展而快速扩张，但由于缺乏对城市文化消费者真正需求的关注，而致良莠不齐，缺乏活力；以互联网企业为代表的新经济推动了文化产业内容联盟的兴起，文化产业再次出现了活跃与兴盛，作为文化产业的终极载体，城市，在新型城镇化浪潮中，如何与文化产业更好的融合，实现文化产业内容与载体的完美结合，重塑城市的外貌，充实城市的内核与灵魂，也为中国城市的转型发展，探索出一条升级发展之路。

本期沙龙特邀嘉宾上海社科院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花建老师、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东方文化与城市发展研究所副所长黄斌以及荣邦瑞明城市中国研究院地政与产业促进研究所副所长史小辉对本期主题进行了深入解读。

上海社科院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花建老师对城镇化与文化产业的关系、文化产业当前面临的问题以及新型城镇化背景下文化产业的机会做主题发言：

城镇化发展与文化产业的关系

在区域和城镇化的背景下研究如何把握文化产业的机会，必然涉及到对文化产业资源的分析。随着实践的深入，我们对于资源有效性视野越来越开阔，它不但包括自然资源、基础设施、产业水平，也包括人力素质、社会治理、公共服务，越来越强化包括了国际合作，包括区域在什么样的程度上和什么样的质量上能够利用和整合国际的资源，以及大家用各种语言来表述的区域文化，这个区域的人们在长期时间里积淀下来和形成什么样社会的共识，有什么样的利益导向，用通俗的话讲他们形成了什么样的文化心理的DNA。

当一个社会人文发展指数达到一定水平的时候，反过来会对城镇化，乃至在城镇化背景上所发展文化产业提出了新的要求。21世纪第二个十年开始以后，世界上一些主要城市他们在做最新战略规划的时候，他们都越来越注重一种协调发展，他们都越来越把文化，包括文化产业融入到这个地区的城市化，有的提城镇化，有的提城镇化综合性的目标。很多世界城市的发展口号内容里不约而同提到了文化产业、创意经济，并且把文化产业和创意经济纳入到更高品质，更和谐发展的综合性的城市规划中间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且让它和别的要素产生互动。

如德国全国用主要交通干线把高位中心和次级中心有机联合起来，这样做的结果一是可以避免超大型城市过分的人口压力造成的大城市病，另外有助于通过各等级城市网络把各个地方文化资源有机开发出来，并且形成一种合而不同的网络。这个做法是非常值得我们借鉴的。

日本的城市发展呈金字塔状。金字塔结构没有把日本传统结构打破，地点的组织性形态、宫座、会所、别所、散所、本山等巧合成为有机的载体。在这种情况下日本长期以来形成人际关系，结、讲、座、连、社中、组也被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利用和嫁接。社会组织和城市结构，以及跟结构相关联文化资源的层次机构非常有利于他们开发这些文化遗产，并且发展成为创意经济来做创意城市。

所以研究文化产业既有基本要素的把握，又有变量的把握。文化是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是在国家统一意志和战略框架里调动社会各个方面的活力，它是可以规划、指导、投资、运作、汇报和贡献出来的。也可以说是培力，包括市场的拉动力、国际合作力、创新驱动力。

我国文化产业发展面临的问题

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现今仍面临很多问题。一个就是我们文化产业主体的分布在区域之间不平衡。全国各个省市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的分布，超过50%以上集中分布在沿海地区，特别是环北京、长三角、珠三角地区，越往西部载体越稀薄。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用一种语言一种目标涵盖所有，而是要求我们适应中国转型东方大国的特点，更加以务实，提出更加多样化的模型。

第二个对遗产的认识。我们现在把文化遗产分四大类型：遗址、文化建筑、纪念物、非物质文化。众口传说的文化遗产实际上损毁非常厉害，有的名存实亡，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形成文化产业、新型城镇化和区域各种要素有机结合，就成为今天我们要突破重大的前沿问题。在新型化的背景下，推动文化产业的多样性和模式总体战略就是适应国家区域的发展规划。

区域一体化背景下的文化产业机会

2008年以来我国发展、形成了以沿海为导向辐射内地，多层次、多样性、多种模式的区域发展规划，为我们勾画出新一轮国家区域增长的战略蓝图，不是说以省为界或者以地区为界，而是强调了区域各种资源有机整合，以及国家的战略目标。

在这样的发展背景下要更加强调中心城市的带动。十八大文件中提出继续推进集约型、规模化、专业化，集约型和专业化和规模化和发挥中心城市的带动作用是密切相关的。在网络化、数字化的背景下文化产业发展在平面产业意义上产业是可以分散，但是在垂直意义上是越来越集中在具有高端掌控和网络结点的关键区域，垂直集聚包括科技、金融、流通，平面是产业链之间的分工。

基于这些，探索文化产业的多样化模式，就给我们提供无限想象和实践的空间，在这样国际大都市区域就可以充分利用金融、科技、人才相对聚焦，而且国际化程度比较高等优越条件。

例如，迪斯尼实际上是复合型的结构，具有四块，内容制作、网络传统、主题公园和衍生产品，他们之间形成互相拉动的结构。它通过跟本土资源的结合，通过其他的复合型网络来扩大影响，这给我们的参与迪斯尼全球化文化产业链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机遇和挑战。既有国际化的东西，也有本土的东西，就看你能不能利用这个机会把你的资源有效开发出来，这既是全球化背景下中国特色的机遇，也是新型城镇化背景下中国文化产业新的课题。

从长三角的经验来看文化产业机会

在长三角、珠三角区域出现了更多的工商业强市和专业镇。超千亿元的经济强县和区，像昆山、江阴、无锡、萧山、诸暨、平湖、顺德、南海，还出现超过100亿元镇，湖南、玉山、长安、塘夏等等，工商业强市和专业镇有非常突出的特点，有强大的产业集群的母体，是以镇域经济作为基础。还有一种泛城市化的网络。5公里会有两个镇，这是世界奇观，很少有这种情况。这里的居民一半以上生活在企业或者和企业的网络之中，居民的企业化生产也是中国城镇化面对发展文创产业的重要机遇。

文创产业就可以利用这些重要的资源，包括他们现在所提出来的人才、产业技术、转型升级等方面的要求。来使得文创产业为地区的转型升级提供积极的贡献力，国务院今年提出的文件推动文化创意、设计服务和相关产业融合发展是密切结合的。

在新型城镇化背景下，文化产业发展首先要从产业集群到品牌集群和创业集群，使大量原来以贴牌加工为主的制造业集群逐步向以创意研发、品牌经营、高端服务为主的综合性的产业集群来发展。其次，结合这些工商业强市和专业镇转化，向更加赋予人性化、更加赋予生态和谐的城市形态发展，将培育出更加赋予活力的文创产品。我们已经看到许多的案例，横店、东阳、义乌，珠三角的佛山、南海、顺德、中山，他们走了这样一条道路。

综上所述，中国的城镇化是在转型东方大国出现一个波澜壮阔的社会变革，它所具有的深度、广度和多样化给开发文化产业多样化机会和模式提供了广阔的空间。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东方文化与城市发展研究所副所长黄斌以《文化和旅游驱动新型城镇化——理论、路径和实践》为题做如下发言：

城镇化发展潜力巨大

中国城镇化有非常大的潜力，这个潜力就在于传统文化中出现的问题，传统城镇化要地不要人的问题，工业增长粗放的问题，常住人口和户籍人口问题，生产和就业不匹配的问题，投资比消费增长快得多，区域显著不公平，城乡差距尤其大，以及我们对环境的污染等等，这是传统城镇化出现的问题。中国未来城镇化的机会，我们自己说要做更加公平和区域均衡，但是实际上中国城镇化的机会毫无疑问在大城市群。小城市机会在两个方向，一个是大城市群里的小城市，苏南、浙北都是小城镇，但是不是我们说的小城镇，是大城市中专业分工中，是嵌入到全球产业中心中，通过上海渠道和全球产业发生关系的。可以拉动城市发展是文化和旅游。

文化产业特征

政府在用推动工业化的思路，或者是说推动中关村这样的思路推动文化产业有点问题。首先，文化产业的分工方式是不一样的。弹性专精，分工是非常弹性，文化产业路径依赖更显著。第二，文化产业是高度融合的产业。第三，文化和制造业的融合开始显现。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文化和金融一直做得不好，文化金融更重要是新型金融业，当然现在中国发展很快，最起码大量资金来源其实是来源于风投。

文化产业机会

我们可以看出文化产业分成三大类，第一，文化软件。第二，传统说的出版、新闻，文化、体育、娱乐。第三，常说的设计都在技术综合服务业。从空间上看，建立大都市区域，我认为文化产业一定是在大都市和大都市地区集聚，不是说小城镇没有机会，但是只能做外围的机会。

文化产业各门类对城市空间的要求不一样，不是所有都在中心区，传媒广告一定是在CBD，第三个是设计服务，一般围绕CBD外围，可以跟学校走，跟专业化制造中心走，也可以跟政府主管部门走，信息传输一定在中心城区边缘，没有哪一个软件公司把总部开在CBD。工业美术品一定是原来在哪就在哪，非常依赖路径。文化娱乐是有消费的地方，城市中心区才会出现。

文化产业各个阶段对城市空间要求不一样，起步阶段又穷又没钱又想好地方就是中心城区边缘，城镇阶段要么自己找专业次中心，要么往专业化次中心走，成熟阶段一定是中心或者次专心。

为什么在旧城更新像南锣鼓巷模式就活了，像包括强拆强建包括其他产业都没有活，我个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们传统的旧城的文化可以融入到资本运作中，从而让它增值。

文化产业的土地

集体用地做产业开发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它的问题在于怎么让大家接受，让大家都来愿意把自己的建设用地拿出来，村集体愿意拿不出来。第二你得到收益怎么返回给村民和村集体，怎么样合并土地的权益，平衡南北几个村子的关系，所以经济平台统一到乡里，由乡的集体经济组织和企业做了产业的发展平台。目前可以每个村民有股权，第一通过劳龄量化到人，第二，产权没有变，第三，有经营权保底。

文化产业园区

园区化的发展实际上对文化产业融合是不利的。要从功能区的角度推文化产业的发展，功能区比文化产业园区大得多，从政策角度来说涉及到政策一定要有空间边界，功能区四个转变，第一从园区经济向区域经济转变，我们不再探讨每个园区文化产业怎么搞，我们探讨是一片文化产业该怎么做的问题。第二不在探讨行业怎么做，因为这个事是产业自己会做的事，政府也不明白文化产业怎么弄。我们认为已经出现融合发展的态势，而融合发展也非常重要。从中央角度来看发展文化产业一方面是文化大繁荣大发展中文化产业在很重要的位置。为什么中央颁布了41号文，从中央的角度来说更认为文化产业作为生产型服务业对于传统制造业的带动作用。第三我们所有政策都是综合性政策，都是上来减税减房租类似这样的政策，实际上我们探讨功能区的时候探讨共性和个性，每个产业有自己个性的政策，你在一个园区不可能做这个事，政府不可能批，但是在功能区相对是可以做的。现在更应该做的是促进产业协作和产业融合。

荣邦瑞明城市中国研究院地政与产业促进研究所副所长史小辉就主讲嘉宾的发言做如下点评：

新型城镇化与文化产业机会： “真”机会“假”机会

当前，文化产业方兴未艾。一方面，文化及相关产业在国民经济中比重逐年提升；十八大报告将文化建设排在经济建设、政治建设之后，位列第三位，显示出党和政府对文化建设的高度重视。《新型城镇化规划》中将“注重人文城市建设”作为推动新型城市建设的重要内容。。。各地政府在进行规划和招商的时候，也特别强调文化产业的重要性，各种文化产业园、产业新城、特色小城镇、民俗村层出不穷，很多地区也提出了“文化强县”、“文化强市”的口号。这一切都让人感觉文化产业的发展一片光明，文化产业有很多机会，大有作为。但与此同时，文化产业发展也面临着诸多困难和挑战。首先，文化产业具有很强的地域依赖性，需要依托当地的文化特色和产业发展基础，很多不切实际的产业规划误导了地方政府，也影响了产业的发展。其次，文化产业投资周期长，见效慢，且缺乏常规融资手段所需的有形抵质押条件，融资条件差，需要做好长期运营和资金紧缺的心理准备。另外，虽然国家和各地方均支持文化产业的发展，但在相关的土地供应、人才培养、资金支持等方面缺乏相应的配套政策和保障机制，好的项目难以落地。因此，在当前文化产业蓬勃发展的大背景下探讨，哪些是地方城镇化中的真机会，城镇、乡村和投资人又有哪些发展的机会，能够让城市、城镇、乡村在找到适宜自身的文化产业类型与模式，实现真正的升级发展，是非常有意义的。

文化产业机会来源于城市对“人”的价值的真正关注

上一个十年，政府主导土地市场，各项金融政策也均向政府和土地倾斜，赋予了政府集中资源、大建城市的动力和能力，政府靠基础设施拉动、政府行政办公拉动城市升值的也成了一条不成文的道理，就是只要上基础设施，只要搞公共服务，人就会来聚，这成了城市发展参与各方一个朴素的“真理”。当然这个真理是不存在的。早年基础设施怎么修，修一条路堵一条，但经过到98年、2008年后两波经济，铁路、港口、码头、电站，基础设施带动的振兴内需以后，情况已经在开始变化了，很多城市钱投下去，基础设施使用上不来，或者不一定会在可预见的年份内产生回报，因此很多城市担心债务违约风险。此外，李克强总理宣布本届政府任期内禁止新建政府行政办公中心，政府传统的做法也难以为继。从全国人口流动的这个走势可以看出来，全国城市净人口流入情况已经很大的分化，多数三四线城市的人口已经呈现负增长；因此，城市到了不得不算算投资收益帐的时刻了。

拉动城市增长的“真理”是什么

城市应从“投资基础设施—造城—卖地—基础设施”的土地经营生意中跳出来，真正关注城市的消费者——人，服务好人，经营好人的资源，这才是城市可持续发展的根本；以服务于人的视角来经营城市，提升城市价值，城市才可持续发展。

（城市消费者是荣邦瑞明城市中国研究院创设的城市研究理论体系，城市消费者即城市服务于城市中的人和城市生产的物质、文化产品的目标消费者，城市的消费者规模越广，消费频次越高，说明城市的竞争力越强，发展也越可持续）

城市文化产业的“真”机会

城市一方面也在过去基础设施投资的基础上，做好过去缺失的生产生活服务设施，完善以文体、休闲设施为代表的城市公共功能，为城市内部的人做好服务，留住人、留好人，有人、有资本产业才能进来；另外，城市应该挖掘城市特色和密切对接市场需求，以文化为引领、发展个性化、有影响力的项目，对内提升居民城市文化自豪感，对外吸引城市消费者。

以上第一类项目属于政府传统投资序列的内容，但在过去城市大开发中，文体类项目往往靠边站，有规划无计划，同时政府的文化类项目往往“高大上”，投资不菲，使用率不高，往往占据城市核心位置，却发挥不了城市中心和文化引领的作用。对这类项目投资，要让它接地气，发挥影响力，带动城市价值的提升。一个案例，各地热火的广场舞其实也说明了城市文化公共空间的缺乏和居民对公共文化空间缺乏的一种自发开拓，现有的城市的文化项目多以展示功能为主，城市建设中社区规划也缺乏文化功能，居民不得不自发占领小区。另外一个案例，大家最近为三联的“不打烊”书店叫好，可仅靠企业的自发不赚钱行为，又能有多少城市享受这种福利，对于不打烊书店这种城市“小资”文化需求，是否应该将其纳入城市文化公共设施的设计考虑范围？如可以对公益性书店实行优惠租金。对各类城市文化需求提供公共文化空间同时兼顾其需求，使得它可以受保护的生存下去，那么这样的兼顾多元人群文化需求的公共文化设施才真的有生命力。芒福德在《城市文化》中提到，影剧院、中心图书馆等文化建筑与城市商业的紧密结合会带来城市多元的消费群体提振城市中心的价值。在项目的设计中充分考虑城市居民的多元的问化消费需求，使得文体设施成为城市居民交流、休憩、消费的综合中心。如我们在广东某市围绕剧院策划了的艺术品展示、文化消费、高端商业、培训教育、休闲休憩。。。等多种功能，真正的把文化设施做成市民广场和城市价值核心。也只有这样，在投融资上，文化设施才能打破过去纯政府投资的模式，以商业价值的提升来负担各类公共功能，吸引各类综合性的发展商合作开发，借助市场化的融资渠道，打造城市文化商业综合体。

文化项目需要投资文化基础设施，但是高额投资未必是最重要的，古语有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文化项目更重要的是经营。除必要的基础投资外，设立长期的面向社会的专项运营资金可能更为重要。组织不同社会团体进行经营或给予租金补贴，各种文化活动举办成为惯例、人来的多了，那么文化项目必然就接地气、活了。我们曾参与策划的一个项目，地方领导希望跟进全国热潮，打造“慢城”，我们为项目定位为“东方慢城”后，领导希望完全按照中式风格打造一个小镇。研究后我们建议，只有真正的“慢文化”教育和体验，才能叫得响东方慢城这个招牌，否则跟进者会快速进入，使项目遭遇失败。所以建议政府派出当地教员去国学院学习国学文化，在当地传播国学文化和开设国学公开课，言传身教，使得“外来人接触的每一个人都能获得行动的教育”，这样的文化项目才能够做出自身特色并传承下去。

第二类项目，主要是市场主体参与的产业和城镇开发相融合特色小城镇开发，文化做为特色小城镇打造的核心价值和传统产业整合和提升的关键，是项目成功的关键。此类项目成功的关键在于政企合作模式的设计，政府需要与具有项目经验的社会企业合作，针对划定范围内的城乡建设以镇域的开发成熟为目标导向，与单个或多个具有综合化区域开发经验的社会企业合作，是针对镇域区情深度定制包装、跨产业、全流程，涉及策划、规划、建设、运营、旅游发展、招商引资、村民生产生活安置、集体产业集体经济扶持、文化品牌打造和营销等一系列的全周期系统性的政企合作系统模式，是在单个项目的政企合作合同签订、过程合同管理、协商协调机制、退出机制等合作内容基础上的深度和系统提升。只有以上的全过程的模式设计合理、政企紧密合作，才能最终实现项目成熟和文化品牌的打造，各方利益的实现。

以上由荣邦瑞明城市中国研究院根据沙龙活动现场音像记录整理，尚未与参会者逐一沟通确认，如各界专家及读者对内容有疑议，请联系我们：ccs@rbrmcn.com